婆家是大姑姐做主,我結婚她只給12塊8彩禮,還讓做婚前財產公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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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陳茜,湖南人,23歲,是名公司小職員。

我是獨生女,爸媽開了幾家茶館,算得上是個小老闆吧。

但我爸媽說,等我結婚,他們是不會給我任何陪嫁。家裡掙的每一分錢都與我無關,不過會讓我把彩禮都帶回去。他們認為房子與車子,應該讓我們年輕人自己去掙。

男友劉強原來在房地產公司上班,銷售業績一向很好,後來他自己開了一家中介公司。他很贊同我爸媽的想法,說年輕人就得靠自己打拚,不能坐享其成。

劉強媽媽很早就去世了,他爸曾經摔過一跤,現在腿不是很好,經常還會疼。他有個大他五歲的姐姐劉芳,雖然出嫁多年,但是他老爸不大管事,家裡大小事情,都由大姑姐拿主意處理。

可以說大姑姐在家裡,有著絕對的決定權。

婆家是大姑姐做主,我結婚她只給12塊8彩禮,還讓做婚前財產公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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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說,劉強好幾次差點都結了婚,只是因為女方都達不到她姐的要求,被她給攪黃了。不是女方有兄弟姐妹,就是彩禮要得太高了,要麼是女方不願意把彩禮帶回來,或者女方不願意陪嫁房子車子……

在劉芳看來,我勉強入得了她的法眼。但我家不肯陪嫁車子房子,這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,她堅決反對。

劉強馬上奔30了,他說如果娶不到我,他就打單身,劉芳不得不答應了我們的婚事。

只是我們婚禮當天,我才發現卡上的彩禮不是說好的12萬8,而是12塊8毛,這也太欺負人了。我氣得當場砸了婚房。

不想給彩禮就直說,用不著說一套做一套!我當著所有賓客的面,拉著劉強非鬧著要去離婚。

得知實情的親戚們都低聲竊語起來,劉芳拽著我進了房間,她的怒氣比我還大,她埋怨我不懂事,非要鬧得人盡皆知。

劉芳的算盤打得真好,她以為我會忍氣吭聲,最後只花12塊8的彩禮就把人給娶進了門。

我把卡摔到劉芳面前,問她幾個意思?她輕描淡寫道:反正你要把彩禮帶過來,那裡面有多少又有什麼重要的?

劉強焦急地推門進來,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:要麼離婚,要麼給我20萬彩禮,你們商量好了告訴我。

我說完揚長而去,劉芳在我身後惱羞成怒,再不顧及面子,大叫著說我有什麼資格坐地起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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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強跟他姐鬧得個天翻地覆,劉芳自始至終都以為,我使使小性子後,哄我幾句就好了。

誰知劉強第二天便拿了20萬給我,劉芳氣得摔了門,說再也不管他的事了。

可還沒安寧幾天,劉芳又來了。她怎麼想怎麼不放心,我們家不缺錢,怎麼就不捨得陪嫁輛車和房子呢?是不是怕娘家的陪嫁變成了婚後財產?又見劉強被我拿捏得死死的,她更頭疼了。

於是,她非要劉強去做婚前財產公證。

我被劉芳鬧得煩不勝煩,索性拉了劉強去首付了一套房,寫上我們兩人的名字,名正言順真真正正地,擁有了屬於我們兩人的共同財產。

我就要噁心劉芳,好讓她清楚,如今在這個家裡,我才是真正的女主人。

這下把劉芳給惹急了,她大跳著說我結婚才幾天,就暴露了本性。她像是抓住了我把柄了似的,不依不饒地讓我們去做財產公證。

不知她哪來的精力,天天來堵著我們的門,非讓我們依了她。我問她到底有多少家產,怕被我分了去?如果怕家產被外人分了去,那就別結婚,你守著你弟過就好了,還是你根本就是想霸占了你弟的家產?

劉芳被我堵得啞口無言,憤恨地轉身離去。

我就不信了,我和劉強結了婚,她還想來當我們的家不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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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事實遠甚於我想像,劉芳隔三差五來一次,看看我又添了些什麼家具,又花了他弟幾個錢。

她在我家裡轉悠一圈,就各種不滿,怎麼沒有他弟常用的某牌子洗髮水,怎麼給換掉了他之前的牙膏,甚至小到用的紙巾,都被她一一質疑。

我暴跳起來:「你要管小孩回你家去,這裡是我家!」

直到劉強也不耐煩地說被她管得快要窒息了,劉芳聽得一臉不可置信,然後很受傷地轉過身去。

我以為劉強的那番話,會真正地讓劉芳意識到,她的疼愛過了頭。可是她依舊喜歡發號施令,讓大家對她言聽計從。

公公之前摔的那一跤,有好幾個年頭了,現在實在忍不住疼痛,去醫院檢查得知肱骨壞死,要做手術替換人工肱骨頭。

我們聽從醫生建議,希望能儘快安排上手術。可是劉芳說我們那裡的醫院不好,非要上杭州大城市去醫治。

公公身體各項檢查下來,都適合做手術,可是由於劉芳的各種阻撓,手術只得耽擱下來,公公躺在病床上呻吟不止。

我和劉強不由得焦急萬分,劉芳還在一味地捨近求遠,分析著去哪家醫院好,誰去陪護比較合適。我還以為她有什麼更好地建議和安排,原來只是在這瞎指揮。

劉強暴跳起來,拉著我就走:你說去哪就去哪,你帶著爸去就行,要多少錢,你說一聲,我們把錢轉過去。

留下劉芳一人在醫院抓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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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劉強撂挑子走了人,打電話我們也不接,劉芳這才慌忙找到我們:你們不能走,你是兒子,應該你來拿主意!

劉強說,那就請你閉嘴,聽我們的!

劉芳總算老實了,公公的手術也安排上了,手術很成功。如今。如今,公公再沒有疼痛現象,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了。

劉芳從不管別人心裡真正需要些什麼,她以為的是為家人好,事實上卻讓家人苦不堪言。

但凡劉強妥協半分,我們這個家就被大姑姐給拆散了。從結婚時的彩禮,到財產公證,細到生活用品,再到公公手術,誰能忍得住她如此操控?

我們需要的是被尊重與認可,需要擁有兩個人的獨立空間去面對生活的一切磨難。

可是她到底是劉強的親姐,我們做不到不來往,只能儘量保持距離。

如果你有這樣一個大姑姐,你會怎麼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