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媳不給老人飯吃,老人背條板凳乞討,一條板凳讓老人走上富貴路

夜空,繁星點點,在這片藏青色的帷幕下,多少人正入夢沉睡。然而,在一間磚砌樓房內,一名老人正站在窗邊咳得前仰後合,顯然相當難受。

卻在這時,木門傳來劇烈的敲打聲,一道粗魯的女子聲音響起:「老東西,有完沒完!這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。再咳,明天就給我滾出去。」

楊和勛吸了口氣,似想暫時止住咳嗽,然而咳嗽又怎能忍得住,隨後咳得更加大聲,門外踢門聲接連不斷。他吃力念道:「代…代瓊,我忍不住啊,你…咳……明天幫我取點葯好嗎?我兒子回來一定……咳!」

  兒媳不給老人飯吃,老人背條板凳乞討,一條板凳讓老人走上富貴路

門外,薛代瓊粗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:「老東西,你兒子一個月才寄多少錢回來,還想吃藥!小毛病拖一拖就好了,哪像你拖這麼久,每天要供你吃喝,還要聽你永無止境的咳嗽,再這樣,餓死你這個老東西。」

楊和勛別無他法,只得佝著身子捂著嘴,將棉被蒙在頭上,這樣聲音似要小些,薛代瓊的踢門聲沒多久也就停止了。

翌日,薛代瓊早早外出,不見蹤影,楊和勛肚餓,想自己動手煮飯時竟發現柴米油鹽均不見蹤影,已被薛代瓊藏了起來。他烏紫的嘴唇哆嗦不停,強撐著身子到了鎮上小賣部,當拿起電話給兒子打電話時,卻突然無力的將電話按回原處。

兒子三十多歲了,好不容易娶到一個媳婦,怎能因為自己而讓他倆鬧得不愉快。

「唉!」一聲嘆息,悠長沉重。畢竟他雖老了,但也是一個有尊嚴的人吶,兒媳不孝可以百般刁難自己,可自己卻做不到無情無義。

小賣部老闆似看出了他的心事,說道:「嗨,楊老頭,怎麼半月不見,變得這般憔悴,給兒子電話沒打通?」隨後,拿出一包餅乾遞給他,「來,拿著。其實啊,薛代瓊那女人不壞,只是把錢看得比較重而已,這是全鎮都知道的事,唉,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,我們也不好摻和。這裡呀,有些零錢,你拿著……」

楊和勛沒有接他的錢,就蹣跚的離去了。回家後,兒媳薛代瓊站在門口大罵,「老東西,是去給你那窮光蛋兒子告狀了?你也就這點骨氣。」

「夠了!」楊和勛打開她指著自己鼻子的手,沙啞的聲音喝道:「薛代瓊,我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讓你進了家門,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我楊和勛一生行事光明磊落,除了窮,自問並沒做過任何虧心之事。這個房子是我用一生心血修的,兒子是我含辛茹苦撫養長大的,這些全給你,與其這樣苟活,還不如上街乞討來得自在。」

薛代瓊冷笑:「那你去啊,有骨氣就去乞討,永遠別回來。」

楊和勛全身顫抖不停,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,直接衝進了臥室,從床底取出一條滿是灰塵的板凳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
身後,薛代瓊譏笑道:「喲,乞討還帶板凳,也是,跪累了可以坐在上面歇一歇。」

轉眼,一月過去,老人到了城裡每天乞討為生。之所以帶條板凳,是因為這條板凳是其父留下的唯一遺物。

  兒媳不給老人飯吃,老人背條板凳乞討,一條板凳讓老人走上富貴路

這日,楊和勛在街角乞討時,突然一輛豪車停在他面前,司機急忙躬著身子將車門打開,一名富態的中年人走了出來,徑直來到楊和勛身前。

中年人名向明虹,是個有名的收藏家。他毫無架子,挨著楊和勛席地而座,頓時將楊和勛嚇了一跳。

坐定後,向明虹道:「老伯,可以看看你旁邊的板凳嗎?這好像是個寶物,一般人看不出個門道,所以我想仔細鑒定下。」

「啥?」楊和勛笑呵呵的道:「這是遺物,哪是寶物,你要看,拿去看就是,不過,要記得還我。」

向明虹愣了下,沒想到這邋遢老頭這麼好說話。接過後,進行了一番鑒定,頓時雙眼放光,平復後道:「老伯,我也不瞞你,這條板凳有些年代了,肯賣嗎?我出這個數。」說著,比了三根手指。

楊和勛瞪大眼珠:「三百還是三千?」

向明虹一聽這話,被嗆得劇烈咳嗽,隨後,搖了搖頭。

楊和勛苦著臉,「難道是三十,三十就不賣。」

向明虹哭笑不得,終是不再打啞謎,說:「老伯,我也不瞞你,你這條板凳的價值遠不止三百萬,幸好今天碰上的是我,若遇見其他識貨的歹人,定會搶了你的板凳再謀害於你。我見你老無所依,這樣吧,再給你找個清靜的住所,錢,我會如數給你,這樣可好?」

楊和勛哪還有什麼反應,張著嘴,眼睛一動不動,半晌才說道:「三百萬,我的天老爺吶!」隨後,老淚縱橫,父親的遺物卻讓他改變了命運。

  兒媳不給老人飯吃,老人背條板凳乞討,一條板凳讓老人走上富貴路

之後,楊和勛住在了高檔小區,每日與小區里的老人下下棋,喝喝茶,日子過得好不自在。只是他的心裡始終有一個結,兒媳薛代瓊,一想到這個女人,他都食之無味。

可就在這日清晨,他剛開門準備晨跑時,兒媳薛代瓊滿臉淤青跪在門外,號啕大哭:「爸,我錯了,你跟我回家吧。」

楊和勛畢竟人老了,心本就善良,哪經得起她這狼狽的道歉哀求,正準備開口說原諒之時,兒子楊大猛瘋瘋火火的跑了過來,幾腳將薛代瓊踢翻在地,憤怒咆哮道:「我這輩子從不打女人,但是你這女人讓我厭惡。我爹每次打電話都說你孝順無比,若不是這幾月沒有老爹的消息,我還不會趕回家來看看,一打聽才知原委;你一直嫌我窮,嫌家裡窮,那為何當初還要下嫁於我;現在我爹有錢了,你不想離婚,可能嗎?我要你這樣的女人何用!」

「爸,你勸勸猛子吧。」薛代瓊磕頭道。

楊和勛心軟了,張了張嘴,話還沒出口,楊大猛便跪地叩頭,「我的親爹啊,你養我三十多年,我卻娶個惡婦讓你受難。這樣的女人我們要不起啊,若我不知情,若你沒發財,我提離婚,她求之不得。我們能同情她,可她當初有過一絲的孝順嗎。」

楊和勛閉眼搖頭,終是轉過身去將門關閉。門外,薛代瓊的哭嚎聲震耳欲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