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是一個什麼角色,他不需要回報,可以當你的玩具,
任你撒嬌、任你玩,就算有時候會發小脾氣,但是只要妹妹一聲道歉或一個微笑,
也就雨過天晴。俗話說,兄長如父,也許妹妹體會得更深。
而妹妹,作為一個女孩,不同於男孩,她會任性,會吃醋,會在花季的年齡多愁善感,
也會在該懂事的時候溫柔貼心。很多人都羨慕這個角色,
是因為可以有個年齡相仿的大哥哥保護她。
所以,雖然兄妹情,隨著每個家庭的不同,會有各種情況,但深究到底,仍是血濃於水。
「一幅畫可以賣100元,大一點的得畫兩天!好的時候一天能賣500元左右……」
去年夏天,大陸一名稚氣未脫的作畫少年經常會出現在天橋上、公園裡、馬路邊,
一張折疊小桌,一遝畫紙,一盒畫筆,就是他全部的家當,他低頭不語,
蹲在地上只顧埋頭作畫。
由於天氣炎熱,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,但他毫無顧忌,一幅畫完緊接著又開始了下一幅。
少年身旁的手寫牌上「賣畫救妹」四個字格外醒目,
加上擺放整齊的繪畫作品吸引著過路行人好奇地駐足。
據瞭解,畫畫的小夥子叫高子博、13歲,來自河南省商丘市民權縣,是一名七年級學生。
由於妹妹高奕帆被確診為重症,目前在醫院接受治療。
高子博當時是趁著放暑假來到離家200公里的鄭州醫院看望妹妹,
當看到蜷縮在病床的妹妹因治療成小光頭,他抱著妹妹就哭了起來。
高子博本計劃看望妹妹後過幾天就返回老家,但他看到妹妹的病情十分嚴重,
還經常看見爸爸媽媽因為妹妹的病偷偷抹眼淚,這才臨時改變了注意,
想著留下來可以安慰爸媽,還可以多陪陪妹妹。
高子博生活在一個六口家庭,妹妹高奕帆11歲,父母和爺爺奶奶。
父親高海洋在老家縣城每月工資2000多元(約1萬新台幣),
且老家還耕種有幾畝田地。高奕帆患病前,高子博兄妹倆平常形影不離,
一塊寫作業、一塊玩耍,雖然有時小打小鬧,但感情非常好,父母也和睦恩愛,
一家人日子過的雖然拮据點卻很幸福滿足。不料美好的生活被妹妹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病所改變。
回顧去年,媽媽田雪發現高奕帆身上出現了好多小紅點,就帶著她去縣醫院做了檢查。
檢查結果並不樂觀。期間,高奕帆治療了半年時間,花費20多萬始終不見好轉,
在當地醫院建議下轉到專科醫院。而媽媽田雪負責在醫院陪護女兒,
高海洋則在鄭州一處建築工地幹活,每天收入兩百多人民幣。
「孩子的情況已經很緊急了,需要儘快治療,但費用要50~60萬左右
(約300萬新台幣)。」醫生介紹說。
聽到是這樣的結果,高海洋夫妻倆當時就崩潰了,悲痛之下的田雪更是直接癱倒在了地上。
「怎麼會這樣,不是都治療了半年了嗎?怎麼更嚴重了呢?我可憐的閨女……」田雪哭喊道。
在這期間,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女兒,田雪恨不能替女兒受了這個罪。
「媽媽,我的病還能治好嗎?我這個樣子同學們還會願意跟我玩嗎?」
每次聽到女兒這樣問,田雪都心痛萬分。
高奕帆還在醫院進行治療,已經有所好轉,可是幾十萬的手術費用卻愁壞家人,
遲遲無法湊齊。
半年來,小奕帆的治療費已經花去近40萬元,早已經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。
高海洋夫妻倆每天都因為女兒治療費徹夜難眠,
家中年邁爺爺奶奶更是茶飯不思整日以淚洗面。
懂事的高子博為了給父母分擔壓力,憑藉著自己從小學過素描畫,
這才和高海洋夫妻商議執意買些道具畫起畫來賣。
「我不能沒有妹妹,我還要她一塊寫作業,一塊上學呢,
就算掙得不多,也總能幫妹妹買點營養品……」高子博的態度十分堅決。
「我們愧對兩個孩子,不是女兒生病,兒子也不會流浪街頭賣畫,這都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承擔的!」
說著田雪大哭起來。看著才十三歲就要為家裡分擔壓力的兒子,
看著他每天在路邊大汗淋漓地畫畫賣錢,高海洋夫妻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「我就這一個妹妹,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妹妹趕快好起來早日回家…」
兄妹不比戀人、朋友,戀人朋友之間感情若是斷線,想再要拉在一起是尷尬的、
困難的或者甚至乾脆拒絕。但兄妹之情是親情,無論身在何處,不可否認,
血緣依舊存在,他就是我的親人。而當一對不怎麼聯繫的兄妹再站在一起時,
包容、原諒、忘記之間的不愉快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,補缺應有的回憶也會讓人倍加珍惜。
世界上有一種情,叫兄妹情,當一出生就註定兩人的關係;
世界上有一種人,叫哥哥(妹妹),永遠是你的守護神(小甜心);
而世界上還有一種愛,叫「溺愛」,無論曾經彼此產生多大的抵觸、
誤會,當停下來低下頭看一看時,都會發現剩下的只有包容和美好回憶。